“只有两样东西是无限的,就是宇宙和人类的愚蠢,而我不能确定的是宇宙是否无限。”——阿尔伯特 爱因斯坦
如果宇宙有一个评委会,每50年为人类颁发一次大奖,他们需要做的是考察全世界范围内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件,并对其作出评估,这句话会得到普遍验证,但是,欲评出一个最佳诠释奖,那一定非“迈克尔 杰克逊事件”莫属,因为这次人类整体参演,共同致力于将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。也许看到这里你生气了,觉得我是在胡说,心想根本不管你的事,请耐心,先别急着把自己开脱在外,当世界进入互联网时代,每个人都成为网络世界的一个终端,即使你隐居深山古刹,或者栖身地球另一边的原始部落也逃脱不掉信息的冲击。对于这些铺天盖地的消息,你无处躲藏,于是无意中产生了一个念头,这个思想就是对它们的回应,当那些看似飘散的个体思想汇聚一起时,就形成像海浪一样的思潮,真实的海浪能载舟亦能覆舟,就算是意气风发、坚不可摧的泰坦尼克号,一样带着荣耀与希望葬身海底,因此,当喜爱的思潮做波峰,恨恶的情绪做波谷时,沉沦于思潮漩涡中的人终将难逃厄运,就算你是流行音乐之王,迈克尔 杰克逊。
造物主在MJ身上与人类开尽了玩笑,首先,作为音乐神童横空出世,十几岁已经誉满全球,音乐才华历久弥新,出道四十余年,仅出唱片八张,生前却卖出7.5亿张,逝世数额后逐年递增,全地球平均每十个人手中就有一张他的唱片,当然在这个统计还没有计入街边贩卖的盗版光碟;他的慈善捐赠数额震古烁今,但却被受帮助的人们所憎恨;出生时的黑色皮肤,长大后渐渐泛白,最后完全变为雪白;在人生事业巅峰,道德受到最凛冽的质疑;蛰伏数年,自己舔舐伤口,终于鼓起勇气宣布复出,人们对于声明却各怀心腹事,情形复杂,有人热切期待,有人冷眼观瞧,有人不屑一顾,有人置若罔闻,各方人士静等7月的演唱会后大肆讨论,其实,我早已知晓,无论MJ演唱会成功与否,评论在他对外宣称之时已经拟定,因此,造物主就在演唱会的前夕,戏剧性地将其带走,无需世界的评价,让世人无的放矢,留下谜题让去人类思索、忏悔与百思不得其解。
直到2009年6月25日MJ都一直与这个世代同行,人们时而将他装扮的像神一样,狂热追捧、膜拜,时而把他装扮成恶魔,百般凌辱、诋毁、践踏,要怎样的人才能经受起这样的起起落落,撕撕扯扯。最后当他突然离去,一切戛然而止,全世界愕然、静默、回神、纪念,人们将自己划分到不同的阵营中对事件作出回应,亲人、歌迷极度悲伤,举办各种形式的祈祷告别仪式,宿敌躲在暗处,暗自庆祝,良心尚存一度伤害过他的人们纷纷站出来澄清事实、忏悔过错,更多的人是置身事外,默默承受这个消息,感觉这些与自己的生活毫不相关,但每每不自觉的关注新闻头条中的最新动态,茶余饭后不自知的聊起这个话题,其实,全世界都在被他牵动,网络为之瘫痪,MJ总是有神奇的效应,一贴铁律为他而定,只要是他的消息一出必定稳稳占据娱乐版头条,人们亲眼见证他创造的一个又一个音乐奇迹,但是,就是这样一个众所周知的人物,人们却从来没有尝试着真正认识与了解他的内心、他的童年、他的失败、他的脆弱、他的情感,人们把光环强行套在他的头上,然后固执地按着自己的意愿去想象他的生活,稍有偏离就议论纷纷、横加指责、加倍责难、恶意中伤,更有甚者制造谎言、无事生非、蓄意伤害。
即便是在他的追思会现场,人们仍然坚信他是那个不值得原谅的人,能来参加追悼会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宽容,仁慈地赦罪MJ的罪过,然而事件的反转就从他的葬礼慢慢开始,最终人们发现自己才是需要被宽恕的人,那些曾经深刻伤害他的人再也无法承受不住良心的折磨,作出自我救赎的举动,昭告真相于天下,世界各地媒体开始联袂纪念MJ,我想高声怒斥他们停止这些虚伪的活动吧,杀人凶手,这个世界本来很简单,人们需要的只是真相,MJ需要的仅是清白,他给予这个世界的太多,太久,甚至让人们觉得这是他的本分,忘记了他本可以不用这么做,让一个善良人无法行善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如同你精心准备了上好的宴席宴请邻人,他们非但没来,还四处扬言你在食物中下毒,我觉得这世界真是可笑至极。MJ突然的死亡对于世人来说也许是一场意外,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上帝最好的安排,当人们开始真正整理、调查他的死亡,那个美好、善良、纯净的人才清晰可见,生活中的他竟然与舞台上的光鲜不分伯仲,世界对他的冤枉与误会是如此之深,他却始终爱着世人,这种鲜明的比照,真是对整个人类巨大的嘲讽。
失去他后,人们开始念及他的好,追忆有他相伴的岁月,开始忆起那个在舞台上强悍无敌、至尊荣耀的King,生活中是那么谦卑、纤弱,说话声音温和、内敛、有分寸,那样的彬彬有礼,风度翩翩。每个能和MJ合作的人的都觉得是自己莫大的荣幸,可以完全顺从他提出的一切提议,愿意为他付出一切,但是,每当MJ对音乐提出改变的要求得到回应时,他都会非常非常真诚的对合作者说:“谢谢你”,并祝福所有人,他总是说:“上帝保佑你”,他真心爱每一个人,但如今这份爱已经随风而逝。
调查他的死亡原因,人们发现了其他秘密,原来MJ是最伟大的慈善家,生前曾为39家慈善机构提供善款,共捐出3亿美元善款(用现在的汇率计算是18、6亿人民币,还不算美元曾经是全世界最贵的钞票时期的汇率),是吉尼斯世界记录中捐款最多的明星,数额之大,历时之久远远超出了世界上的富豪,他关爱绝症患儿,免费邀请他们到他的梦幻庄园疗养,极为讽刺的是,有人利用他的善举,强烈地伤害他,健康每况日下,几乎将他击败,MJ很少为自己辩解,为了那件事,他打破沉默,面对镜头,娓娓道来他的痛苦,现在看他生前的一些专访,真是让人悲愤、悲痛,人们怎样对待了他——一位天使,无知、贪欲、苛责铸成一件杀人于无形的利器,极端不公平地砍向MJ。当有人扮演了《农夫和蛇》里的蛇,《东郭先生与狼》里的狼,他并没有选择成为农夫与东郭先生,而是做出牺牲,把自己当做祭品摆上,喂养了蛇与狼,他天真地认为如果钱是他们想要的,就给他们,他尝试着去填平那欲望之壑,最终发现并落入无底深渊。
童年的经历对于一个人的成长与世界观的形成至关重要,它无形中教会了我在人生路途中的选择与走向,学前时期,我的父亲在剧团工作,家里来来往往的人皆是常常在舞台演出的人,看惯了生活中他们的平凡与普通,所以我知道舞台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份工作的场所,戏里扮演的每一个角色都是一种创造性的虚构,并不是出现在生活中我的某位叔叔或者姑姑。青少年时期我喜爱那些优秀的演员,但并不狂热地崇拜,在我的眼里,当他们脱下戏服,洗去铅华之时,就是生活在某处的某个人。这个认识延续到我对现实世界的认识,这世上没有权威、没有政要、没有明星、没有专家,每个人选取一个身份,扮演自己的角色,做着一份工作,差别只在于舞台,它们是否需要搭建、有没有灯光闪耀,仅此而已。成长的过程中,我看过戏曲彩排、乐队彩排、舞蹈彩排,很多很多次,看过叔叔,姑姑们犯错、改正、再犯、再改,一遍又一遍,曾经,我认为舞台上的幕布是最为神奇的东西,每当音乐厅里坐满观众,朱红的金丝绒幕布降下,一切都会不同,幕布开启的刹那,观众席熄灯,寂静无声,舞台灯光璀璨,色彩变幻,歌舞升平,平日里的叔叔、姑姑们突然光鲜无比,整场演出连贯流畅,即使偶尔出现了在彩排中的错误,我担心会停下来重来,但是,作为指挥者的父亲不会叫停,他允许他们唱错或奏错他写的乐曲,一切都想没发生一样顺利进行,当幕布合上,参加演出的人们会欢聚到我家激情地畅谈演出的过程,每个人都很享受,分享彼此的快乐,兴奋地讲述着自己当时的心理状态,同时也谈论着接下来的彩排与将来的演出。我清楚记得爸爸不是团长,可是家里来的人最多,那时我就知道他在人群中的分量,受到的尊敬,也知晓,他是创造者,某种意义上来讲,乐者、歌者、舞者皆是他的部下,他是音乐世界中的一个头领。所以我从不会去追逐一个表演者,更多关注的是背后的智慧来源,比如剧本作家、作曲家、导演、清洁工人,舞台上别管你外表多么光芒万丈,我都不会被你迷惑,可能不知道你是谁,总之,不是那个最重要的人。科技发展到今天,人造光可以比自然光亮出数倍,但是我只喜欢自然光,人造光是幻像,常常生活在舞台的光圈中很容易让人迷失心智。不过这些说的都是凡人,MJ不会,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因由,MJ即是一个表达者,同时又是一个创造者,受亿万歌迷的疯狂追捧,受宿敌的百般凌辱,音乐做起来却依然格外清醒,有人提起他津津乐道,如数家珍,有人说起不屑一顾、狂妄轻蔑,人们对他似乎非常熟悉,却又永远不能将其看破。
我们经历过在流行乐坛里沉浮折腾的诸多面孔,他们犹如流星划过天空,瞬间绚烂之后是永恒的沉寂,表演者通常是导演手中的玩偶或是傀儡,机械地表达着导演的意图,演绎着剧作家的想象,偶尔有那么几个停留的时间长久一些。演唱会是每个艺人最为看重的工作,为了能给大家带来最大的惊喜,彩排是绝密的,由于MJ的突然离世,那场预期中的演出永远不会发生,演唱会导演将彩排剪辑成电影《This is it》,将他的音乐才华展示给世界,之前都是风闻,如今得以眼见,MJ创建了一个音乐帝国,除了作为歌者,他更是演唱会的总导演,创意皆源自他的灵感,他驾驭着一切,控制着节奏与进程,他是流行音乐王国名符其实的KING,真正伟大的艺术家。音乐中的每种乐器,乐器奏出的每种音色,每个节拍,每个强弱,每个呼吸,舞蹈合灯,歌唱和声,乐队合奏,皆由他全盘掌握,一如既往的耐心有嘉,一层不变的精益求精,坚持不懈地力求完美,他从不用自己的天赋去强加于人,谦逊而又毋庸置疑的阐述自己的音乐主张,对照他的爱心与耐心,我自叹弗如,不愿意花大量时间与其他人磨合,也不能停下脚步等待所有人共同的步伐,总是急着自己先走一步,所以通常选择一些自己能独立完成的项目去做,或参加小型团队,MJ在与人交往这方面给我上了深刻的一课。
心理学研究表明,内心自卑的人会极度渴望成为明星,喜欢光芒四射,渴望重权在握,努力成为某一领域的主宰,这一切缘于他们缺乏自我认知的能力,需要从外界的认可得到自我认可,他们需要让自己处于支配地位,被世人瞩目、掌控局面、从别人的目光中折射自身的价值,手握权力才会倍感安全。真正自信的人,甘于平凡,选择平淡,享受自由。MJ无疑是后者,他如此渴望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,过着平静的生活,他是那样的喜爱树木,在梦幻庄园里栽种着一棵大树,他常常爬到树上,坐在树上邀请其他人与他共同分享,那样子分明就是一个顽皮的孩童,他又何尝不是呢?早年成名,使他成为一个没有快乐童年的孩子,高强度、大密度、封闭而单调的习乐生涯,以及音乐本身的美孕育了他那颗赤子之心,与他亲近的人都发现伴随着身高,年龄增长的是一颗并没有长大的心,它是那样清透与单纯。
MJ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环保人士,并用实际行动践行着他的信仰与信念,在纪录片《This is it》中他说:“我敬畏自然的奥秘,所以当我看到这些时非常愤怒,你知道吗?平均每分钟有足球场大小的亚马逊雨林被摧残殆尽,这让我痛心疾首,所以我才会创造这些歌曲,让人们渐渐意识到环境的脆弱,并且对大家提出期望,我知道我热爱这个星球,我热爱树木,我拍有很多关于树木和树叶色彩更迭的镜头,我热爱它们,我敬畏这些神奇的事物,我真的觉得自然正在全力自我恢复,由于人类的错误利用而造成的破坏,就像这个星球生病了,得了流感一样,如果我们不及时补救,就如踏上一条不归路,这是我们亡羊补牢之最后一次机会,一如单程的列车,一旦到站,一切将无法挽回,人么总是说:别人该有责任,政府应该负责,但是从谁开始呢?一切要从我们自身做起,是我们自己,而更糟的是目前还毫无进展。”这样的他,每一个有正义感的人都会从心里面尊重与崇敬。
我最喜欢MJ的三首歌分别是:《Earth song》、《Childhood》、《someone in the dark》,《Earth song》B大调,对应着色彩中的紫色,位居可见光的顶端,尊贵的一如复活节紫色的法衣,音乐与MV水乳交融,震撼心灵,MJ与土著居民忧伤的望着为获取象牙而被杀害的大象,望着因城市化而被毁掉的森林,发出振聋发聩的高声呐喊,他奋力反抗着轰鸣的伐木之锯,用胸口抵挡着屠杀动物的武器,昏暗的天空下跪着土地上,手握泥土,拷问人性,对质苍天,他感同身受着地球的情绪,和地球同呼吸共命运,战斗的姿态和勇气活化了只在传说中存在的地球的守护者。《Childhood》是MJ的自传体作品,歌声中他对世人完全地敞开心扉,讲述了自己最为真实的内心,把脆弱唱与伤痛演绎的令人心碎,歌声中的那个孩子如此渴望被公众了解、理解,渴望大家的爱,他请求人们允许他犯错,宽容他低落,整首歌荡漾着蔚蓝色,面对人们口诛笔伐,他采用如此温柔的范式与世界抗争,向人们说明,但是众口铄金的力量将其销毁熔化,谎言被传播了千万次,竟被当成了真相。那一刻大众以为自己是正义无比,具有审判他人的权利,手里握着石头,狠狠的砸向这个蒙受不白之冤的人,却没有被提醒谁都不是毫无瑕疵,本不具备审判的权利,媒体扮演的卫道士的形象虚伪、丑陋、邪恶。追思会上,他的朋友义正言辞地对MJ的孩子们说:“你们的父亲并不古怪,古怪的是他所承受的一切”。当时,听到这句话时,我瞬间泪奔。和MJ一样,我也非常非常喜欢斯皮尔伯格拍摄的的《E.T.外星人》这部电影,但还是他更加喜好,连续看了50遍,并为这部电影创作了《someone in the dark》这首歌,影片中没有使用,1982年8月,MJ与制作人Quincy Jones合作录制了卖座影片《E.T.外星人》的原声有声书专辑《E.T. - The Extra Terrestrial Story Book》,其中收录了他的个人演唱作品《Someone In The Dark》。他倾情演唱,美好直抵内心,让我们一同感受到那跨越星际的友谊,事业如日中天的他太喜欢影片中的ET外星人,还特意和扮演者拍下了珍贵的照片,成为当时乐坛与影坛的一段佳话。
MJ超越了真实人生,创造出太多奇迹,很多已经完全超出了人们理解的范围, 不知道公众会否从MJ事件上学会怎样对待艺术家,怎样去表达喜爱,把他们当做普通人、朋友去对待是明星们最渴望的方式,让他们能把精力单纯地放在艺术创作上,不是不休止地去解释、掩盖那些本该属于他们自己的私事。为什么我们不能只是听听MJ的音乐作品,感受一下他奋力做的那些事情,而不是过度关注他的皮肤怎么变白了?他的鼻子变小了?他为什么要整容?他说自己生病了,没有人相信,说他是憎恶自己的黑人身份。他述说自己不幸的童年,被嘲笑的阴影导致他鼻子整形的强迫症,没有人关心,追求完美的个性加上肤浅的人们只关注外表的癖好,让MJ的面部成为无穷无尽的话题,人们不愿接近与触摸他高尚的灵魂。他有口难说,被伤害、被陷害、干渴的心渴望被了解,被理解、被关爱,但很少有人愿意聆听他的讲述,听见了也不愿意相信,最后他只好孤独地将答案藏在他的音乐中,那些作品的词、曲、编曲、MV拍摄、监制都是他亲自做,他深知真正喜爱他的人从不在乎他化没化妆,通过歌声看到的是他灵魂的颜色,喜爱的他孩童般的真实和纯净。
在此,我不能假装自己了解他很深,进而对其他人加以指责,我只是淡淡地与他交汇在同一个时空,和世人共同见证一个天使的降生与飞升。真心祈祷,如若下一次有天使居然还胆敢投身人间,祝愿命运能够眷顾他,请大家手下留情、口里留德,让他过的比MJ好一点,更祈望人们能早一点认出他的身份,而不是将其杀害之后方才窥见其双翼。2009年6月27日,当年那个处在是非核心的孩子已经长大,向世界道出真相,随后,他的父亲饮弹自尽,我点燃了一只白色的蜡烛,对着烛光,无语凝噎,愧疚的泪水湿了衣衫,为自己曾经质疑过MJ的清白这一愚不可及念头而自惭形秽,一个能听懂他音乐的人,为什么没有从MJ的歌声中辨识出他高尚的人格,理解他的伤痛,竟然听信了媒体小报肆意的诽谤,他纯洁无辜的宛若一只独角兽,躺在地上任人宰割,还用流淌的鲜血医治病人,后来,每年在他的逝世纪念日我都会为他点燃一支蜡烛,在烛光中祝福他不朽的灵魂,也祈求他的谅解。对于他人的伤害,MJ总是以最快的速度,最大的胸怀去包容与宽恕,并相信那不是出于他们的本意,我知道他早已宽恕了所有人,相对于他的辉煌与高大,越显得自己的暗淡与渺小。MJ一直向世人亲身示范什么是爱,在他人生路途最后一刻,转身离开后仍不忘教导我们要学会彼此相爱。从这一事件后,我答应自己也请求各位从今往后时常考察自己的动心起念,警醒它们是否如MJ一样凡事皆源于爱,当我们想要评价什么人什么事时,请先去爱,否则请等待并保持沉默,直到你已经爱上。